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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曾爱过一个少女

        上了车子,叔叔的电话就打来了,听到周梓西喊出爸时,我的心慌乱地跳着,我承认我是心虚,我的头偏向外面,假装自己不在意看着道路的风景,耳朵却听着周梓西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中标了。”,“明天中午到。”,“我知道了!”以前周梓西也是很少话,他的少话是对所有人的,他对叔叔也是很少话,我也习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挂了电话,周梓西,就靠在座椅上,闭上了眼睛,不知道他是假寐着,还是在想东西。我转头望着他,很想问叔叔都说了什么,可是见他的样子,就舍不得打扰他,自己的脑子也很乱,就保持着自己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昏把这个城市都染成了金黄色一片,周围的一起都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头也抵在车窗上,眼睛静静地望着道路的绿色植物。我不知道我和周梓西应该怎么样了。我一直都在困扰着,只是总是刻意让自己去忽视,但是我们能熬到什么时候?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了酒店,我接过了西装问“我们明天的飞机是多少点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收拾行李吧!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接了叔叔的电话后,他的脸色也变得有几分凝重了。我心里有很多问题要问,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问,所以我只能什么都不问,一切等我们回了S市再说吧!若是没有办法,那.....也许一些东西是注定得不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影。”周梓西喊住了正要往卧室里走的我,我回过头看着周梓西“今晚的宴会,你不用陪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我知道了。”我乖巧地应了一声,我带着一点失望地转身,我以为他会说一些什么的,那些话,我怎么可以希求呢?周梓西的性子也不会说,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周梓西的双手插进了口袋里,望着余小影进了卧室。他烦躁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,他抽出了眼,点亮了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他也很讨厌别人吸烟,他学会吸烟应该是读大三的时候,大学的时候,他是住在学校的,在Q大学时,他整天都忙着研究电子技术和建立公司,他几乎没有一天睡觉超过六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三的时候,公司发展成为了一个圈子里有点名气的传媒公司了。可是和他一起建立公司的伙计把新研究出来的技术卖给了别人,那时公司四面楚歌,向来都是在高峰站立的他跌得很惨,也很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仪打来电话告诉他小丫头片子和沈衍在一起了,当时他坐在床上傻愣着,邻床就递了一根烟给他问“你要不要吸一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接过了,第一次吸烟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,可是当时越是难受,他就越是抽。有点受虐的感觉。后来就在也放不下了,烟有时候会是一个好东西,可以让你的忧愁散去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那个小丫头片子动心思的,刚来家里时,他为了保护小仪,总是冷眼对待她,连她刻意讨好的笑着喊自己哥,他都懒得应一声。小仪太缺少安全感了,他为了让小仪安心而冷漠对待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自己的忽视会一直延续下去,直到大一那年暑假,全家人都去马尔代夫度假,小丫头片子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泳衣出现在他的面前,他才猛地发觉自己一直不在意的丫头长大了,什么时候已经长发及腰了,黝黑的皮肤像是剥去的鸡蛋壳,变得雪白了。那双天真的眼睛也带着少女的柔媚了。她仰着头,张开手掌,对着蔚蓝的天空灿烂的笑着。他才后知后觉她长大了,成为了一个美丽的少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自己忽视他的那些年里,她开始发育,开始成长,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肆无忌惮地积蓄起脂肪,堆积着日复一日,慢慢地拥有了具有诱惑的身躯,为了某个必定会造访的来客,成熟的时期已经指日可待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那样的余小影,他惊讶,也惶恐着,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惶恐。当他在半夜里醒来时,裤子湿了一片,他找到了原因了。对于男女之情,他比别人迟钝很多,在楚翰迷恋AV女优时,他正在抱着一大堆的投股的书。楚翰在和他谈论自己的感情历史,他在忙着研究股市。这种夜里醒来的情况,他不是没有出现过,只是里面的人总是模糊着,那次的梦里,他清清楚楚的看清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,他打开了冷水,把自己泡在了冷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她敲开了他的门,还是露出刻意讨好的笑,他恼恨自己的反应,也不喜欢她的伪装,她的那一声哥!令他烦躁不安,所以他用冷漠把自己所有的感情伪装了起来,语言对她更加犀利,目光故意去忽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真的有一种感情,你越是压抑,你越是无法克制。他从八岁后,就严格克制自己,讨厌一切出乎意外的事情,厌恶失控,他把所有的罪过都归结给了余小影。他以为那样就会好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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